2011年3月9日

其實很多男孩子都不知道












其實很多男孩子都不知道,女孩子在沖他們發火後自己轉過身卻在不斷啜泣。
其實很多男孩子都不知道,女孩子從來不會真正去生他們的氣,因為她是真的喜歡他在乎他。
其實很多男孩子都不知道,女孩子只會對自己喜歡的男生嘮嘮叨叨,也只會對自己喜歡的人耍性子。
你要知道,假若她不喜歡你,她根本不會來在乎你關心你,怕你做錯事情。
你要知道,假若她不喜歡你,她根本不會對你發火不會沖你撒嬌讓你哄她,在別人面前她都是淑女。
你要知道,假若她不喜歡你,你根本就沒有本事讓她哭泣,讓她即使生氣也不會超過2天。
而這一切都只是因為她喜歡你,而這一切都因為你還不夠在意她不夠懂她。
於是,你們時常爭吵,你認為她脾氣不好,她認為你不夠遷就她。
於是,你們總是冷戰,你以為她不喜歡你,她以為你不在乎她。
於是,你們總是莫名其妙的彼此錯過,也許擦身而過,本身就是一種悲傷著的無奈與幸福。
要知道,淒美依然是美的一種,並且美的絢麗悲涼而滄桑,那是更加的美。
因為她喜歡你,所以她偶爾沖你發火,時常對你撒嬌。
因為她喜歡你,所以她才會生你的氣;而又因為喜歡你,她才不會去生氣很久。
你可知道,每個女孩子的心都是水晶做的,晶瑩剔透,但是很容易就碰傷摔碎。
你可知道,每個女孩子都是不設防的,你那麼輕易就闖進她的心,走的時候卻只留下傷害。
她從來都不知道,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可以讓她哭的人,因為真正值得她哭的那個根本捨不得讓她哭。
她會很矜持,她會很驕傲,她會很冷淡,她總是嘴裏說著你走開,心裏卻一直叫你留下。
請你張開你的耳朵,也請你打開你的心,去聽她心裏真正的呼喚,而不是她嘴裏的口是心非。
她會看著你轉身,然後她跟著你轉身,當側身而過的時候,你看不見她的淚,滂沱在臉上心裏。
如果你喜歡她,請你多陪她;如果你喜歡她,請你多寵她;如果你喜歡她,請你多讓她。
如果你喜歡她,請你去聽聽她內心的聲音,那是無言的吶喊——請擁抱她。
在愛情裏,總是彼此傷害,彷佛這樣才能證明自己愛得激烈愛到轟轟烈烈。
可是,愛情裏沒有孰對孰錯;愛情裏更加沒有你比我多我比你少。
你愛她,她愛你,如此就已經足夠。不要試圖讓彼此的傷害,讓彼此更加脆弱悲傷。
你們彼此相愛,你們需要的是溫暖是幸福是甜蜜是快樂,不是傷害。
不要用沈默宣戰,不要互不相讓,更不要什麼話都不講就冷漠離去。
要知道,你離去的時候,你的眼睛起了霧,她的眼角泛著淚光。
越是安靜戰火就越傳,這是冷戰也是彼此的傷害——無論是怎麼的複合,那些傷口曾經存在,抹不去。
請跟她一個擁抱,用你的擁抱去化解她心裏的悲傷與眼角的淚水。
她喜歡你,她絕對不會拒絕你的擁抱,她只會害怕你的冷漠轉身無聲安靜。
請記住,相愛的人不要輕易宣戰,因為冷戰帶來的傷害,超出你的預計。
也請記住,只要你喜歡她,沒有什麼是你接受不了的,只要你喜歡她,就喜歡她的一切一切。
那麼她所有的小性子所有的壞脾氣所有的臭毛病,在你眼裏都是撒嬌。
也請記住,她喜歡你,她需要的不是你真的轉身,她嘴裏說著的也不是她的真心話。
她只是想你寵她,想你抱她,哪怕,沒有道歉。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分床、分房、分居















『沒有天生理想的伴侶,只有逐漸變為理想的伴侶』---劉墉

一家人去多倫多旅行。由於是四個人,所以要求旅館安排兩間相鄰,又「有門相通」的房間。
旅館櫃台小姐說:「啊!找到了,不過一間是兩個小床,一間是一個大床,公公帶孫女各睡一個小床,你們夫妻只 好睡一個大床了。」
笑笑:「對不起!行嗎?」
「當然行,為什麼說對不起呢?」我好奇地問。
「噢!你們不在乎就成了。」小姐把鑰匙交給我:「因為很多夫妻是不願意同床睡覺的。」
「真的啊!」「是啊!」小姐笑得很有意思:「你不知道嗎?愈是有錢人,愈會分床睡;再有錢,他們就分房睡 了。」
「如果更有錢呢?」我促狹地問。
「就離婚了!」
在紐約,我常去長島的一個大植物園玩,那植物園本來是位富豪的家,占地四百多英畝,除了有各式各樣的花房、花圃、游泳池,還有一棟像古堡的豪宅CoeHall。
豪宅定時開放,並有導遊解說。
但令我印象最深刻的,不是裡面寬敞客廳和書房,卻是當年男女主人的臥室。
臥室是分開的,各占據古堡二樓的一角。
記得導遊在解說時,有遊客問:「他們為什麼距離這麼遠?好像不常在一起的樣子。」
導遊一笑:「是啊!你不知道嗎?那時候,中午以前,女主人是不出現的。她在自己的臥室裡用早餐、化妝、穿衣服。」
接著在腰際比了比:「那時候貴族女人都穿束身的衣服,一定要由女僕幫忙,把腰束好,才能下樓。因為這麼麻煩,所以男女主人的臥室不得不分開,免得彼此不方便。」
在《新新聞》上看到劉黎兒的文章〈親愛的,我也要有自己的荷包〉。
文章寫日本年輕一代,不再像老一輩,夫妻共用一個帳戶,如今百分之四十的家庭是「兩個荷包」;收入較高的夫妻,夫妻分帳的甚至高達一半。
這是因為女人經濟比較獨立,兩人各有各的價值觀,以及對婚姻的不確定感,在結合的同時,也要保持分手的 自由。其中一段寫得很妙–
「其實不僅是荷包,連床或臥室也都是兩個,像宮本說:『我不喜歡和妻子在同一房間睡覺,我睡前喜歡看書,看 DVD,想要有點自由,如果真的持續同床,我們早就離婚了』
他這話讓我想起一個當空中飛人」的朋友。
雖然丈夫半年在台、半年在美,兩夫妻卻更恩愛,好幾次被朋友撞見,兩口子拉著手在街上走。 我啊!幸虧半年不在家,要不然,早跟不上時代了。」
有一天,那丈夫對我說!看我不解,他補充:「我不在家的時候,因為一個人,晚上總是坐在床上看書,想到事 情,就跳下床打電腦、上網,你想想,如果在家,行嗎?
我跳下床,能不吵到她?我看書,能不影響她嗎?」
得意地笑笑:「所以,我今天事業的成功,得感謝這種生活方式,使我能不斷充實。
我今天的婚姻成功,也得感謝這種生活方式,使我們兩口子總能小別勝新婚。」他這番話,我早有感觸。
因為自從前年搬家,房子大些,使我的岳父岳母能各有各的房間,他們就變得更恩愛了。
過去,岳母總怨岳父愛整夜聽收音機,有一回廣播劇裡的人大喊:「失火了!失火了!」甚至把她驚醒,跳下床往外跑。
而今好了,一個睡樓上一個住樓下,各有各的空間、各有各的浴室,甚至各有各的收藏與擺飾。
每天看他們早上相遇,彼此都好像眼睛一亮。
梁實秋與韓菁青在世時也一樣,那時候他們住忠孝東路的一棟大房子。
兩人的臥室一北一南,中間是客廳和書房。
記得我好奇地問哪有夫妻不同臥室的?
梁教授一笑:「她啊!不過中午不起,不到夜裡兩點不睡,我則是天不亮就起。
現在分開睡多好?早上她睡覺。安安靜靜,我可以專心寫作;晚上我早早睡了,她正好約朋友吃消夜、聊天。」
我開玩笑地問:「如她要您一塊兒吃消夜,怎麼辦?您去還是不去?」
「去!去!當然去!」梁教授大笑了起來:「我接著請她那票夜貓子朋友吃早點。」
常覺得人生好像日出與日落,怎麼昇起,就怎麼落下。
想想,小時候我們獨自睡一個小床,後來交了朋友、談了戀愛,沒結婚(同居)前還是一個人睡,只是常常約會。
然後,我們成了家,睡在一張床,火旺的時候,總做愛做的事,做完了,就相擁著睡去。漸漸地,火消了。
彼此在婚前的個性,逐漸不再隱藏。
男人老了,攝護腺肥大,愈來愈愛夜裡起床;偏偏女人也到更年期,睡不實,一點動靜就會驚醒。
於是有些夫妻,就分床,甚至分房了,回復到年輕時約會的樣子。
再過許多年,太陽落到地平線,一個人先走了,獨自去睡他那張冷冷的床;沒走的這個,若不再婚,也回到單身的歲月。
就算不分床、不分房,又有哪對夫妻,能不終?